果然,处处是限制。
看来从春枝这里直接问是问不出什么了。姜江叹了口气:“罢了,我先回房吧。”
姜江用完膳后,小睡一觉,算作补觉。
午后,阳光透过窗棂,在冰凉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姜江依言来到赵停絮指定的偏厅,此处陈设更为简洁,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空气中弥漫着那股熟悉的冷香,如同赵停絮本人一样,带着疏离与压迫。
赵停絮已换下朝服,着一身墨色常服,更显得身姿挺拔,气质清冷。他坐在主位,手边放着一本看似是《女诫》的书册,但姜江毫不怀疑那可能仅是个幌子。
“开始吧。”赵停絮没有多余寒暄,“今日,先学行走坐卧之仪。”
他的教学方式极其严苛,甚至可称得上吹毛求疵。姜江任何一个细微的不规范,都会引来他冰冷的指正。
“肩沉,背直,颈正。”
赵停絮的声音如清晨冷雾般自身后漫来,不知何时已贴近至呼吸可闻的距离。
一只手不容抗拒地扣住他的后颈,指尖不偏不倚陷在第三节颈椎的凹陷处,另一只手则顺着脊线徐徐下滑,最终停在微微颤动的肩胛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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