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姜江只能努力收敛心神,跟自已不协调的四肢作斗争,累得够呛,早把蒋绵月暂时抛到了脑后。他只觉得这规矩课真是折磨人,盼着赶紧结束。
而他不知道,在他于偏厅“受苦”时,牧悯仙正倚在自己院门的阴影处,远远望着偏厅透出的灯光,嘴角带着一抹愉悦的弧度。
“真可怜呢。”他轻声说着,语气里却听不出多少同情,反而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被表哥这样盯着,一定很辛苦吧?”
规矩课终于结束,姜江拖着酸软的腿回到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什么蒋绵月,什么玉佩,此刻都比不上周公的召唤。
他只觉得身心俱疲,嘟囔了一句“这鬼规矩什么时候是个头”,便沉沉睡了去。
书房内,赵停絮听完暗卫禀报姜江向春枝打听“才女”和“容貌”的事,脸上并无太多波澜。
果然是个记不住教训的,总把心思放他人身上。
他对此并不意外。
接下来的几天,赵府表面依旧平静。姜江被规矩课和那种无处不在的压抑感弄得有些恹恹的,调查也似乎卡住了,让他提不起什么精神。
这日午后,他正无聊地在自个儿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下打转,琢磨着再找点什么线索,或者干脆睡个午觉算了,却见两个小厮抬着一个看起来颇为沉重的樟木箱子,有些吃力地从院门外经过。箱子没盖严实,露出一角,里面似乎是一些卷轴画册之类的东西。
“小心点!这可是皇宫里送来的吩咐要送去书库收好的,据说是些京中名家仕女图,珍贵的很,磕碰着仔细你们的皮!”一个管事模样的跟在后面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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