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有点吵。”姜江揉揉眼睛,实话乱说,“好像有野猫在挠窗户,叫了半天。”

        赵停絮执茶的手几不可察地一顿,抬眼看他,眼神深邃:“野猫?”

        “对啊,”姜江毫无所觉,甚至活动了僵硬的脖颈,“哥哥,咱今天学点轻松的行不?老站着走着,我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赵停絮看着他大大咧咧抱怨的样子,眼底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复杂情绪。

        这蠢狗。

        练习奉茶时,姜江心里还惦记着蒋绵月的事,想着怎么开口试探。一走神,手一滑,茶水溅了几滴在赵停絮衣袖上。

        “哎!”姜江吓了一跳,主要是怕赵停絮借机惩罚,“对不住,对不住,哥哥,我没拿稳。”他手忙脚乱地想用袖子去擦。

        赵停絮避开他的手,目光却落在了因为他动作幅度过大,而从袖袋里滑落出来,用软布包裹的玉佩上。

        “哐当”。

        玉佩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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