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赵府表面风平浪静,内里却暗潮汹涌。
姜江脖颈上的齿痕淡化,但那种被标记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他见到赵停絮时,比以前拘谨,甚至有些下意识地躲闪。
眼神里带着警惕,像只被猛兽惊吓过后的兔子,虽然还在原地,却时刻绷紧了神经准备逃跑。
赵停絮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并不在意,甚至有些乐见其成。
规矩课照旧,只是他不再轻易靠近,偶尔的指点也隔着一段距离,但那目光却比以前更具穿透力,简直是剥开衣物将姜江看光。
这反而让姜江更加难受。他宁愿赵停絮像那天一样直接发作,也好过这种无声,持续的压迫感。
他开始更加卖力地“学规矩”,不出差错,不给赵停絮任何借题发挥的机会。
就在姜江以为日子就要在这种压抑的僵持中度过时,一个消息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打破了表面的平静。
这日午后,春枝在为他布菜时,状似无意地提起:“夫人,您听说了吗?蒋家出事了。”
姜江夹菜的手一顿,内心莫名一跳,强作镇定地问:“蒋家?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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