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江在剧烈撞击中呻吟,前端在摩擦中不断溢清液,后穴贪婪地绞紧着。快感层层堆叠,他终于在又一次深顶中达到高潮,白液溅上两人小腹。
牧悯仙在他痉挛的体内又抽插数十下,才闷哼着释放。一股冰凉与温热交织的奇异液体灌入深处时,白浊与清液从下面流出,在身下积起一滩小水洼,姜江无力地颤抖,彻底昏死过去。
牧悯仙凝视着身下之人昏睡中仍微蹙的眉宇,指尖冰冷地拂过他汗湿的鬓角。
体内那股饱餐后的慵懒还未散去,欲望却又苏醒。
他俯身,唇瓣执着地游移在姜江紧闭的眼睑,挺翘的鼻尖,最终复上那两片因方才激烈承欢而被咬得红肿的唇。
不是安抚,而是带着剥夺意味的深入舔舐,吮吸,橇开齿关,纠缠着那无力闪躲的软舌,直到姜江在昏迷中发出细弱的呜咽,才不舍地退开。
「嫂嫂连魂魄,都这般香甜。」他低哑呢喃,指尖沿着姜江线条流畅的胸膛下滑,再次握住了,那已经发泄却依旧敏感的欲望。
姜江的身体无意识地颤了颤,前端在牧悯仙熟练的套弄下很快又微微抬头,渗出晶莹。
「唔..不。」他摇着头,即使在沉睡中,身体也本能地记得那被人强行索取的灭顶之感。
「嗯?嫂嫂要不要把你干怀孕呢?」牧悯仙用冰冷的唇吻去他眼角的泪,身下早已再次坚挺灼热却透着冷气的欲望抵住那处方才被彻底疼爱过,此刻仍微微翕张的入口。
苍白的手抚摸着,刚刚已经射过一次,已经微鼓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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