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将他饱受蹂躏的后庭与红肿滴着白浊的穴口再一次高高撅起,毫无尊严地展示出来。

        牧悯仙站在床边,欣赏的看着这副景象。

        随后他伸手,抚摸着那紧实的臀瓣,然后毫不留情地分开,将那隐藏在其中,不断收缩的小穴暴露得更加彻底。他再次将自已的欲望抵在入口,没有任何预兆,腰身一挺,凶狠地贯了进去。

        「噗嗤!」过多的润滑液体被挤压出声音。这个姿势允许了最深的进入和猛烈的顶撞。

        牧悯仙双手紧紧箍住姜江的腰胯,开始了最后一轮近乎虐待性的挞伐。

        每一次进出都又快又狠重,肉体撞击的声音响亮而密集,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姜江被撞得前后摇晃,手肘几乎无法支撑身体,头颅无力地垂下,墨色长发黏在汗湿的脸上和背上,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呻吟。

        他的意识早已模糊,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反应着这狂暴的侵犯,后穴在连续不断的刺激下痉挛不休,咬着不放那进出的棒子。

        当最终的高潮来临时,牧悯仙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啍,将一股大量的浊液猛烈地灌注到姜江身体的最深处。

        姜江在这强烈的刺激下,身体剧烈抖动,前端甚至已经无法射出什么,竟是可怜地颤抖着,滴落着尿液。

        当一切终于彻底平息,房间内只剩下浓重得化不开的情欲和腥骚味,以及两人粗重不均的喘息声。姜江像被彻底玩坏,瘫软在凌乱不堪,布满各种干涸与新鲜液体污渍的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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