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不要,」牧悯仙轻笑,就着这极度屈辱的姿势,将自己早已昂扬布满青筋充血的欲望,对准那红肿的入口,腰部猛地一沉,毫无怜悯地尽根没入。「可这里却裹得那么紧,这么贪婪缠着我,嫂嫂。」
「啊!!」被彻底贯穿的剧痛让姜江仰头发出声,眼前昏黑,几乎晕厥过去。
身体内部仿佛被一根形状粗大布满奇怪纹路的棍子强行撑开,搅动,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啪一一啪一啪一噗呲一啪”
肉体激烈撞击的啪啪声响密集而响亮,在房间里回荡,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呜咽。
然而,随着牧悯仙开始律动,那粗暴的贯穿一次次顶过体内某处隐秘的凸起时,陌生而剧烈的酸麻快感,如潮水,从两人紧密交合处迅速蔓延开来,与尖锐的痛楚交合在一起。
他的前端,在剧烈摩擦和这诡异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抬头挺立,渗出晶莹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身下凌乱不堪的床单上,留下深色的湿痕。
后穴在反复的抽插中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显示出身体在暴力下却在接纳。
「看,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牧悯仙恶意地抵着那点敏感处反复研磨,顶弄,欣赏着身下人无法控制的颤栗和紊乱的喘息。
他俯身,同湿冷的舌舔咬着姜江汗湿的颈间,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类似兽类在执着地标记自己的雌兽。
「这么会吸,天生就是当婊子的,嗯?」他边狠狠撞击边在姜江耳畔低语,言语污秽不堪,「嫂嫂被悯仙干得爽吗?水越来越多,说,嫂嫂是不是很喜欢,以后就待在床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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