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一条缝,风立刻灌进来,刮过胸口、腰腹、大腿。
皮肤缩紧,汗毛竖立。
外面是另一条走廊,墙上挂着肖像画。
壁灯的光晕在墙上晃动,影子也跟着扭动。
他必须离开这层楼,找个地方藏起来。
庄园很大,房间很多,或许能找到衣柜,毯子,任何能盖住身体的东西。
总比留在这个被安德鲁标记过的地方好。
他像影子一样溜进走廊。
赤裸的脚掌踩在地毯上,没有声音,但每一次落下,都能感觉到布料粗糙的触感,还有腿上伤口传来的刺痛。
地毯织料摩擦脚底,每一步都带来疼痛。
灯光昏暗,他的影子在墙上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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