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白蹦跳着下床,说:“等下啊,我给你找床被子。”
然后被许忱河揽住腰,跌回了他大腿上。
“这么生分?我看你这被子挺大的,够了。”许忱河拍拍床,“过来,睡觉。”
赵羽白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许忱河。
许忱河把灯关掉后,赵羽白主动凑过去,小手在他身上m0索着,被许忱河一把按住。许忱河声音哑得不像话:“别m0。”
赵羽白哼哼两声,手依然不安分地在他小腹处流连着。
许忱河一个翻身把她的双手扣在两边,开了床头的小灯。昏暗的灯光中,他墨sE的眸子亮得惊人,深x1几口气,许忱河滚烫的唇瓣猛地压了下来,在赵羽白的颈侧T1aN吻,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咬,然后凶狠地用犬齿隔着睡衣咬住她的N尖——
“啊!”
赵羽白扬起下巴,又被许忱河扳了回来。许忱河压上她的唇。
怎么可以这么甜。就像是N油蛋糕上的甜蜜樱桃,在交缠的唇齿之间迸溅出汁水,饱满又红润,甜得让人上瘾。
赵羽白一片眩晕,被他吻得软成了一滩水,发丝铺在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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