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絮如手还被绑着,忍不住斥他:“混蛋!”

        她看不见顾鹤的脸上的表情,只是最脆弱的地方被蛮横地顶开,忽然听见他冷笑一声,然后说:“那就是吧。”

        蒋絮如眼眶里面有眼泪在溢。这个姿势很不舒服,被他从身后抄住两团xr,她只能看见他附在自己腰上肌r0U虬结的手臂,而她的腿正以一种很屈辱的姿势被分开。男人把她架高一些,以契合他腿的长度。

        男人的昂扬在她窄小的xia0x里面进进出出,失了章法。可她偏生就是吃这一套,甚至还cHa0吹了出来。

        热乎乎的YeT顺由T缝,一路流到了她白腻的大腿上。

        她细细的一声“呜”,就被他的手指塞进自己唇缝间,作势。

        要是她回头,就能看见顾鹤额角血管直跳,也会发现他有多少愤懑不甘。

        可是蒋絮如没有,反而视线越发模糊下去,朦朦胧胧间看着他家的时钟下,摆锤上细细缠着一道花带。

        来来回回的钟摆运动间,粉蓝的花带翻了个面。

        又清秀,又好看。

        仿佛有最后一根弦绷断了。蒋絮如在汹涌的情cHa0过后,连眼皮都动不了了,一阵x闷气短,继而眼前一片漆黑。

        她是在顾鹤的床上醒来的,那时候顾鹤已经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