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悠宸却看到他握着文书的指节,白得几乎透明,那是压到极限才不破口的情感。
景末涧心里很清楚,无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温梓珩那样的人,一旦背负万民,就不该再惦记什麽,也不该再有人让他回头。
景末涧抬眼望向风雪满地,自嘲般g了g唇「他……大概早忘了我。」。
沈悠宸心口一痛。
景末涧的眼里没有恨,也没有奢望,只剩下一种深到看不到底的温柔,那是他终於放开的Ai。
夜里,风穿过营帐,景末涧偶尔会醒,x口痛得像被撕开。他知道自己撑着的,是王命、是百姓、是北境需要的将军。
却不是温梓珩。
如今的他,
满身伤、满身血、满身责任。
他什麽也给不了。
所以,他从不给珹襄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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