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宸知道,景末涧的孤单,除了温梓珩,谁也解不开。因为他曾见过那个为了温梓珩的离去,而倒在地上痛到哭不出声音的景末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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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一层层覆在战场上,覆在他的盔甲上,也覆在他的心上。
时间让战场的血迹风乾,也让思念变成一种不必说的习惯,百年後的某夜,他坐在雪地边,一杯酒在手。
他突然轻声道「梓珩……你如今,可安好?」。
风将他的声音吹散,无人回应。
他低下头,把酒洒在雪地。
「……无事便好。」景末涧闭上眼。
百年风雪,他从未奢求温梓珩回来找他。
他知道温梓珩是王。
而自己只剩北境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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