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末涧眼神不动,只是静静看着他,无一丝回应。
景末淇俯下身,像欣赏猎物般仔细看他被绑住的姿态,然後他慢慢问「可认通敌?」。
景末涧薄唇微动,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嗤笑,那笑声不响,但冰冷轻蔑得刺人。
「何敌?」景末淇眼底Y光一闪,语气沉沉落下。
「珹襄王,温梓珩。」??
像针尖狠狠扎进心脏最柔软的地方,景末涧的手指几乎看不见地颤了一下,只是一下,随即被他压入更深的沉默。
他抬起眼,语气冷得像雪落碎石「证据?」。
景末淇抬手,下一瞬一地书信散落在他脚边,纸张薄响,像冷风中的雪片一张张落下。
景末涧垂眼,只觉得荒谬,这百年他们连一封书信都没有,何来这些纸?他只是扫了一眼,便知这些字迹拙劣生y,既非温梓珩笔,也非他,甚至不到模仿,根本就是粗糙的伪造。
他唇角缓缓牵起一点弧度。
那笑使景末淇的脸瞬间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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