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景末淇从袖中缓缓掏出一物,细如发丝、冷光森然的银针。
景末涧的睫毛微颤,是整段对峙中唯一流露出的人类本能。
狱卒按住他。
暗针刺入脊背皮r0U时,痛意如瞬间爆开的白光,而当针尖沿着脊椎滑入更深处,那不是痛,那是毁灭。景末涧整个人如遭电击般猛地弯起,指节因紧绷而泛白。他的喉头被撕开似的,终於发出声音。
「??啊啊啊!!!」
那声音不是叫,是被迫从深处挣出的碎裂。
地牢里的火光都因他的cH0U搐而抖动。
景末淇退後一步,冷冷欣赏着他全身彷佛被痛意cH0U乾的模样。
「继续。」他声音轻飘飘的。
银针每深入一寸,景末涧背後的冷汗Sh成一片,滴落的汗沿着他的鼻尖、唇角一路滑到锁骨,呼x1短促得像随时会断开。
但他仍一句话都没吐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