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髓上的痛忽然变得更冷,冷得像有人在他背後低语「你什麽都不是了。」。
景末涧的心往下坠。
他终於明白,那根针,根本不是刑。
是废脉,他一身灵力已全废??
景末淇不是只想b他,而是要彻底毁掉他。
景末涧闭上眼,喉头滚动了一下,像是压着怒、压着痛,又压着某种深得可怕的空。
好啊……景末淇……是我低估你了。
风从铁窗吹入,冷得像水刀,景末涧缓缓蜷缩起身T,终於,他在极度的疲累与痛楚中昏睡过去。
不知多久後。
「出来!」狱卒的喝斥声像划开梦魇的刀。
景末涧眉头皱了下,甚至没力气睁眼,只觉得那声音像在耳侧炸开,令人烦躁、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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