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末涧已累得眼皮沉重,x膛剧烈起伏,一句话被他断成两截。
「没做……的事……」
「如何……认……」
每吐出一字,都像从血里挤出来。
景末淇的笑意在烛光下更深、更恶毒。
「好啊。」
他拍了拍景末涧的脸颊,像是在奖赏他的固执,然後,他站起身,从身侧的小木盒中取出。
又一根针。
这次的针更长,更细,寒光在暗处微微颤着。
景末涧看见那根针时,全身瞬间僵住,过去每一次征战他没有恐惧过,这一次他眼底第一次露出真正的恐惧。
脊髓那一针已经让他近乎生不如Si,他知道,再来一次,他的身T可能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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