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伸手去抱住景末涧,想说点什麽,想回应他这六年来第一次主动、第一次迟到得几乎残酷的深情。
景末涧的身T却忽然一沉。
温梓珩怔住,还来不及喊出声,人已整个向他倒来。
「老师?!」
他伸手紧紧接住那具滚烫的身T。
景末涧的额头贴在他肩上,呼x1急促而断续,像一瞬间失去了力气。高热烫得惊人,汗水浸Sh了衣襟,整个人像是耗尽最後一分意志才吻了他,然後彻底崩落。
温梓珩抱着他,心脏像被重击,痛得发麻。
「老师!老师你醒醒!」
无论他怎麽喊、怎麽摇,景末涧的眼皮仍紧闭,呼x1烫得要将他魂魄都烧化。
那个吻,是景末涧在高热与压抑间,拼着意识最後一点清明给他的。
是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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