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原地,连呼x1都忘了。

        直到膝盖发软,他再也撑不住。

        躲回房的路不算长,可景末涧步步都是痛,脚步沉得像被重石绑住,每一步都像踩在深海里,他一次次差点跪下去,一次次用指尖掐住墙壁才撑住身T。

        刚一关上门,「砰」的一声。

        他撑住了整个早晨的镇定,撑住了所有旁人的目光,撑住了他们对上的眼神,都在门被关上的瞬间,彻底碎掉。

        景末涧几乎是整个人直接摔在地上,他的手原想撑在桌沿,却因实在无力而推落了桌面的书卷与物品,像他的心一样全碎在了地上。

        双膝跪地,肩在剧烈颤抖,双手按在双眼和口鼻,指尖用力到发白,像想把眼泪b回去,可越b,越汹涌,眼泪从指缝间流溢,却没有声音,没有一声哭,没有一句话。

        他哭得无声无息,像是怕惊动谁,又像是多年以来已习惯不能被人听见,整个房间只剩下他压抑到几乎窒息的喘息。

        「阿涧!」

        房门突然被推开。

        是沈悠宸,他原本担心景末涧撑不住,一路追上来,却没想到看到的是这一幕,地上乱成一团,在那里瑟缩着,颤抖着的景末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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