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得仔细,也没有半分虚假。」
景末涧眼尾一热,却依旧低着头。
翼忧王接着道「可景末淇如今掌控的,不仅是皇后与朝臣的势力,还有大半京中粮道、人事。他一旦倒台,牵连者太多,其中……甚至包括皇后。」
他抬头,眼底是一种深沉的悲凉。
「朕若动他,朝局必乱。而如今朕已无力再承受一次大乱。」
景末涧的手指狠狠掐进衣袖,Ga0到这一步,不是因为他真正犯错,而是因为有人需要他成为那个「错」,成为交换、成为暗面、成为能让其他人苟活的牺牲品。
翼忧王的声音像老得突然「涧儿,从前朕无法保护你母妃。」
景末涧怔住,那是父皇极少提及的伤口。
翼忧王闭上眼,像回到那个失去凝妃的风雨之夜,眉间刻满悔意「朕看着她被b得无路可退,看着她受辱受冷……却无法替她挡住,朕心中愧疚至今。那份遗憾,一日未忘。」。
他睁眼时,浊光中竟有温热「如今,朕至少……能护住你。」。
景末涧猛地抬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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