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忧王伸手整理他的披风,动作缓慢、细致,像为幼时的他更衣。
「涧儿,你b任何人都愿意守这江山。」
「可父皇……只想守你。」
这一句,让景末涧x腔狠狠一疼。
他第一次抬起眼,声音低哑「儿臣让父皇为难了。」
「不是你让朕为难。」
翼忧王摇头「是朕这个做父亲的……太迟才明白何为守护。」。
景末涧眼中微光颤动。
翼忧王忽然从袖中取出一物,一块古旧的玉佩,久到边缘都有了细微裂纹。
「这是你母妃留给你的,她说若有一日涧儿走得辛苦……便让它替她陪着你。」。
景末涧指尖颤得几乎抓不住,那块玉佩,他从未见过,是父皇藏了这麽多年,今日才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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