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却越来越疯狂「从小到大,父王眼里只有你,我再怎麽做,他都看你。」。
「连你去了北境……」
他笑了笑,像嘲弄,又像自嘲「你明明已经不在了,他还念着你。」。
所有怨,所有恨,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实T。
就在他面前。
被折断、被压碎、被困得发抖的景末涧。
景末淇低低笑出声,像是在欣赏一件终於完成的艺术品。
「哥哥……」
他弯身靠近,语气近乎温柔「你这样……才像真正会属於我的东西。」。
景末涧听不见,他什麽都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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