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末淇轻声道,几乎像低语的哀歌「若你永远在北境就好了??你明明知道那召书有蹊跷,你还回来??」。

        手掌微收。

        景末涧大力颤了一下,他虽听不见,却能感觉景末淇在说话,能看到那双带笑的眼,能读到那些字句的形状。

        他终於明白,景末淇不是恨他一件事,也不是恨他一时,是……恨了一整个人生。景末涧x口猛地一缩,那不是痛,是一种深到窒息的绝望。

        景末淇低下头,额前发丝落在景末涧脸侧。

        「哥哥,你知道我最恨的是什麽吗?」

        他靠得近到呼x1几乎要吻上景末涧的脸「你永远都……那麽让人想踩碎。」。

        景末涧全身剧烈一震,仿佛肺里的气都被y生生cH0U空,他抬起手,像想推开,却软到连一寸都移不动。

        景末淇看到那抖得微不可见的手,彷佛看见他这一生最大的乐趣。

        「别怕。」

        景末淇的指尖轻轻覆上那只颤得不像样的手,骨节分明的掌心落下时,力道却是冷的,他把景末涧那点微弱的挣扎按回地面,像安抚,又像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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