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梓珩喉咙堵住,声音黯沉「末涧……对不起??是我没有回去,是我放你一个人??对不起??」。

        他用灵力温着景末涧的四肢,轻轻擦拭每一道鞭痕,每擦一次,他的心都像被鞭一次。他替景末涧换衣、擦身、上药、包扎,动作轻到极致,彷佛一个呼x1都可能让他碎掉。

        他不敢睡。

        也不敢松手。

        景末涧每一次呼x1微弱到几乎要断,他的心也跟着提到嗓子眼。

        夜sE深到最沉的时候,景末涧的眉头突然狠狠一皱,呼x1急促。

        温梓珩心一紧「末涧?」。

        下一瞬,景末涧像是坠入某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他突然弓起身子、撑着床褥,全身剧烈颤抖!嗓子破碎般溢出撕心裂肺的尖叫「不要!不、不……不要碰我??!」。

        他的手乱抓、乱撑,像要逃出什麽恐怖的地狱。

        温梓珩瞬间扑上前,一手搂住他的肩,一手抓住他颤抖的手臂「是我!末涧,是我!你醒醒??你醒醒啊!」。

        景末涧却完全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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