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梓珩怕他再用力会痛,便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
於是,两个人终於隔着一臂的距离,抬眼对上了彼此,那是他们等了百年的凝视,可他们来不及拥抱。
在他们面前,像隔着更久、更远、更无法跨越的一万年。
温梓珩眼里有震痛、有歉疚、有撕心裂肺,却不敢靠近半步。景末涧眼里……什麽都没有,只有一层薄薄的雾,像是把所有眷恋都收了回去,也把所有痛都藏进深处。
景末涧没有说话。
他只是拉着温梓珩,步履蹒跚地往门口走去,每一步都在抖,每一步都勉强到几乎要跪下。
温梓珩想扶他、想抱住他、想把他整个人藏进怀里,但景末涧的背影冷得像拒绝一切靠近。
走到门前时,景末涧终於停下,他没有回头,只是手指扣上门扉。
「老师?」
温梓珩心口一紧「末涧……」??
景末涧深x1了一口气,像是把所有颤抖压住,吐出的却是冷得几乎冻破人的一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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