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末涧微微皱眉,抬手推门。门未上锁,轻轻一推便开了。
屋里空着。
窗半掩,夜风携着冷意吹进来,案上的烛火微微晃动。温梓珩似乎只是暂时离开,外衣还挂在屏风旁,书案上的墨尚未乾透,像是刚写到一半便被什麽事叫走。
景末涧本想转身离去,却在不经意间,被书案旁的一个小木匣x1引了目光。
那匣子很旧,边角磨得发白,却被擦得极乾净,摆放的位置也格外小心,像是刻意避开风尘。
他本不该动别人的东西。
可那一瞬,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为何会停下脚步,伸手掀开了匣盖。
里头整整齐齐叠着一叠书信。
最上面那一封,纸sE尚新,封口熟悉得让他心口一紧,那是他前些日子才从军中送回来的家书,字迹端正,收件人那一行,写的正是温梓珩的名字。
景末涧的呼x1微不可察地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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