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站在这样的位置,不是旁听,不是陪伴,而是被隔在外头。
可他的脚,还是动了。
他不顾旁人投来的目光,穿过那些红绸、箱笼与人声,径直走向那个他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人。
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极力掩藏的情绪上。
直到他停在景末涧面前。
「梓珩?」
景末涧抬头,略显讶异,随即温声道「你怎麽来了?这东西多,别添乱。」。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像什麽都没有发生。
可温梓珩却再也忍不住了。
他猛地伸手,狠狠握住景末涧拿着笔的那只手腕,那力道不至於疼,却带着几乎失控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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