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封,都是他离府後寄回来的家书;

        每一封,信纸边角都被摩挲得起了毛;

        最底下,甚至还压着泛h得几乎脆裂的旧信,那些信,景末涧有时一去就是数年,数年间可能才写那一封两封,写的时候,他从未想过会被如此珍藏。

        可温梓珩却用整个年岁,把他的存在,一封一封地留下来。像是害怕只要哪一天少了一封,就会失去他。

        那不是仰慕,也不是依赖。那是一个人,在漫长岁月里,一次次告诉自己,他会回来,他值得等待。

        景末涧的喉咙忽然发紧。

        他忽然明白,这些年他每一次离别,每一次随X来去,在温梓珩眼里,却全是被温柔承接下来的等待。那孩子没有质问,没有索求,只是默默把所有思念都收好,收进那些薄薄的纸页里。

        而他,却在今日,用一句误会、一个转身,亲手把那份等待撕开。

        x口像是被人狠狠攥住。

        景末涧抬手覆上眼,指节微微发颤,连呼x1都变得困难。

        他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真正残忍的,不是拒绝。而是他早已走进了那孩子的心里,却在对方终於鼓起勇气时,选择了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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