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俊图焦急翻出去年李晓媚烫伤他去买的那瓶创伤药膏,打开瓶盖说道:「赶快将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伤势,只要血止住伤口应该不深,这罐药膏应可发挥作用。」
她脱下衣服,手臂上的伤口约掌长,幸好只是一般皮r0U伤,擦上药,包紮好,虚惊之後她全身无力的瘫在床上,忆起方才的事仍心有余悸。
司徒俊图见她无力更衣梳洗,走到柜子找了她平常穿的衬衣,又走到盥洗架拧了Sh毛巾走过去,坐回床上,「我帮你擦擦身子,将这件破了的衣服换下来扔了,别让爹娘看见,见了他们又要叼念又要担心。」
他帮她脱下她今儿穿的粉sE海棠襦裙,她躺在床上身上被脱得只剩遮住x前芳r的肚兜与衬K。
他拉起她受伤的左臂擦拭,柔声问:「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本就不疼。」
司徒家四兄弟,就属他最温柔T贴,也最得她爹娘喜Ai,在她荳蔻之年两人即已互许终身。
「不疼还叫那麽大声,害我心差点跳出来。」
「他劈我一刀,还以为必Si无疑,看见血流出来差点昏了,以前我娘要我习武防身我都觉累赘,你与大哥、楚楚武艺都好,从小我又不落单,感觉习武是你们男X的事,今儿总算觉得习武这事有那麽点益处了。」倘使没这两招,她恐怕回不来了。
「都是我没能好好保护娘子,还让你受惊吓了。」他轻拭她身上血渍感到自责。
「他们到底为何要杀我们?那些人好像早埋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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