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可以一个人去Si?」
「到底,你凭甚麽这样」
那一刻,是你第一次在我怀里颤抖。
你的额头埋在我肩上,呼x1乱了、碎了,像快散掉的光。
「对不起……」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让你留下来。」
我失明,你也将Si。
我们两个人像站在不同的悬崖上,用最後一点力气紧紧抓着彼此,明明知道下一秒可能谁都救不了谁。
我想起桌面上整齐排列的书本、笔记本和各式仪器——
每一本书、每一支笔都被放在固定的位置,
那是你为了让快全盲的我不会拿错而养成的习惯,
也是你笨拙却真心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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