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记忆暗cHa0的边界
那天之後，凡晴开始刻意避免独处。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说不出口的不安——
她发现，只要身边没有其他人的气息，那些不属於现实的细节就会悄悄浮上来。
像是影子的位置，像是光线不该有的弯折，又或者，是某种她无法命名的「注视感」。
她开始延後下班时间，等办公室剩下零星几个人後才离开；周末原本习惯独自待在房里，现在却会刻意安排外出行程，哪怕只是坐在咖啡厅的角落，也好过一个人面对空荡的房间。
可那些东西，并没有因此消失。
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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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日的清晨来得很慢。
凡晴醒来时，窗外的天sE仍带着灰白，云层低垂，像是尚未决定要不要放晴。她没有做梦，至少她记不得任何片段，这反而让她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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