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派/吴菀菱
初次进入学院T制,什麽都被管紧紧的,尤其是大学,更是看似自由,其实是个人人b深度的地方。从社团读书会入门,被前辈关照倍至,努力的参加小型态论坛,却是窝在角落,半句话也cHa不了嘴,因为我害怕辩论,口舌之祸,所以像个安静的哑巴,深怕对左派的学术讨论说错了话。
成员也不过三个,在学姊们合租的房子里,我们每堂课都会事先预习,好知道要批判或讨论什麽问题,我看到书中提到的专业书名,就打开了好奇心,准备若是在书店裹看见译本,就直接买来看,因为读深奥的书,就是我的心的深度旅游,我看了哲学的书,训练自己思考,我喜欢书中迷人的哲理,和待解的谜。
我们三个学生,一起在泰山乡同个车牌等公车,分别坐指南的一号和二号,我搭一号,他们两个搭二号,每次都黑夜蒙蒙的回家,那指南公车不但收费贵,司机开的车更猛得像恐龙,我觉得很烦。倒不是因为他们两个双鱼的,感情很要好,而是我觉得这条文学路,走得一定很孤僻寂寞。
果然,我独闯文坛多年,尚未结婚,而他们都各自嫁娶,有了家庭,我当初并不知道,我喜欢的是另一个台大读书会的老师,我跟他的缘好薄,他还要出国攻博士,我想到要等他学成归国,心内就很思念他。要去新生南路参加读书会,也是搭指南公车,可是我在笔记本上记录日期,却在宿舍里赶稿,走不开身。其实是我很怕见到老师的优越感,所以连车费都想省起来,我觉得老师很博学,没有人陪的话我不敢接近他。
大学期间,热衷於文艺社团,非常充实,私自看了不少禁忌之书,如X史,村上春树,山田咏美,以及其它,我喜欢理论和新鲜的想法,经常独自去逛书店,还碰到相同志趣的友人,也在找寻新书的影迹,我还喜欢买录音卡带专辑来听,天天在床边和录放音机徘徊,一方面手中写着赚稿费的文章,另一方面练习翻译。
当时学业几乎都要荒废了,去台大考转学考也失利,都怪我翘课严重,不Ai上学院里的教材,英听程度不好,不懂口语的语法,能力也不好,说起来我不是块用功的料,我心中只有强烈的求知慾,想要知道禁忌的领域,而这正是西方世界流行的知识,我想成为cHa0流中人,所以都往nVX的学术去追求。
到国家图书馆,找到一大堆文本,一篇又一篇的译写,又到桂林图书公司订购外文书,想要看外国人的见解,所以我的英文基础由听流行乐告示排行榜开始奠定,然後再从文本入门,我只懂得理论辞汇,其它的生活事物辞都没概念,真的是被流行文化洗脑了,我现在好後悔,当初为何不多用功一点。
所以我习惯在各种领域应用英文,也译过文学,诗,报导,也写英文多本,这一路走来,我终究还是没有成为一个很美式思考旳香蕉,我依然很本土,写着sEyU文学,文学,曾极一时的红,但是最後还是返朴归真,写成年人和老年人内心澎湃却已不能够恣意的Aiyu世界,写我年轻时的回忆。
我只是一个做伪学术路的小角,其实我揭露的不过是世态多变的内幕,如今果然有许多八卦证实了我内心对现实社会,许多跟我一样的小角sE,内心在经历之後的真正心情和想法,人X的深度是永远挖掘不完的,经过深思,当初不应该如此前卫揭穿,或许我们的社会有保持道德的美好状态,而不是狗仔的言论作怪。
学院派的知识是在骗我们乖巧,入了社会的染缸之後,还能保有清纯的心,这是我的幸运,因为我埋首书房久时,少了许多面对险恶社会制度和人事的机会,知识书写成了保护膜,我化解了好多刼难,从一条很烂的命运线,变成笃定而坚实的一条直稳的线,我感谢自知之明,前世的辉煌,成为今世的业障,我懂得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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