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真是条听话的好母狗。”
听到萧白的自称,齐原眼底的墨色翻涌得更加汹涌,胯下那根深深埋在他体内的巨物,仿佛受到了鼓励一般,又狠狠地向里顶了一下,激动地跳了跳。
萧白被这一下顶得尖叫都变了调,那被强行拉伸到极限的双腿肌肉一阵痉挛,整个人除了徒劳地抽搐,再也做不出任何反抗。
“既然是母狗,那就要有母狗的样子。”齐原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满意的笑意。他终于退出了那被犁耕得一片泥泞的紧致穴道,在萧白泄气的呻吟中,轻松地将他那软成一摊烂泥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仰面躺倒在地毯上。
“不……不要了……求你了主人……”萧白是真的怕了,他手脚并用地向后缩。但他的反抗在齐原看来,不过是宠物犬无力的撒娇。
齐原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握住了他那两只纤细的脚踝。萧白的那点力气,在他面前如同螳臂当车,被轻易地高高抬起,然后——朝着他自己的头部方向,毫不留情地压了下去!
“啊——!要、要断了!腰要断了啊!”萧白发出了凄厉的惨叫。这个匪夷所思的姿势,让他的双腿几乎完全折叠起来,膝盖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脸颊,而整个下半身则被迫以一种毫无尊严的姿态,高高地向上撅起。他的腰部形成一个夸张几乎要折断的弧度,而那刚刚经历了狂风暴雨的后穴,则毫无遮拦像一朵被彻底蹂躏后绽开的红肿花朵般,完全暴露在齐原的视线之下。
这就是瑜伽体位中的“犁式”,一种能将身体柔韧性开发到极致,也能让穴道最深处毫无保留地迎向侵犯的,极度屈辱的姿态。
“多漂亮的景色。”齐原由衷地赞叹着,声音里满是欣赏的意味。他分开修长的双腿,跪在萧白大大张开的腿间,从上而下地俯视着他此刻的淫态。
从这个角度,齐原能清晰地看到,那紧紧闭合的后穴因为紧张而在微微颤抖,穴口周围的嫩肉还残留着昨夜欢爱的红肿,此刻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流淌出更多晶莹的蜜液,将身下的地毯都浸湿了一小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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