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猛地坐起身,想要扯掉这些,可身体刚一动作,那剧烈的酸痛和脖颈上又一声清脆的“叮铃”声,就让他瞬间白了脸,脱力般地又跌回了柔软的被褥里。

        怎么会这样……

        他堂堂杏花村首富的独苗哥儿,竟然……竟然在新婚之夜被一个自己挑回来的赘婿……

        “醒了?”

        萧白浑身一僵,像只被吓破了胆的兔子,猛地扭过头去。

        齐原早就醒了。他赤着精壮的上半身,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围着一件亵裤,正靠在床头,手里还拿着一卷书,姿态闲适得仿佛昨晚那个化身为恶鬼的男人不是他一样。晨光勾勒出他流畅的肌肉线条,那张俊秀儒雅的脸庞在光线下显得温润无害,唯有那双看向自己深不见底的黑眸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戏谑笑意。

        “少、少爷身体可还好?昨夜……为夫似乎有些失控了。”他放下书卷,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你……你这个混蛋!”萧白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却因为哭喊了一夜而沙哑得厉害,非但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听起来像是在撒娇。他想骂得更难听一点,可一对上齐原那双平静的眼睛,昨晚被玩弄求饶的画面就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闪过,让他后面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只能涨红了脸,恶狠狠地瞪着他。

        “看来精神还不错。”齐原笑了笑,完全没把他的怒视放在眼里。他翻身下床,端起床边矮几上早已备好的一个小瓷瓶和一个食盒,又坐回了床边。

        “为夫知道少爷身体不适,便让下人备了些东西。”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那个精致的瓷瓶,一股清凉的药膏气味瞬间弥漫开来,“少爷趴好,为夫帮你上药。”

        上药?上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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