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粥见底,齐原擦了擦萧白的嘴角,满意地说道:“乖。”然后,他便拿起之前那本书,靠在床头,优哉游哉地看了起来,完全没有要帮萧白取下身上那些东西的意思。

        而萧白,在极致的疲惫和屈辱中,也只能蜷缩在床的一角,闭上眼睛,在一阵阵清脆的铃铛声中,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这场充满了凌辱与征伐的初夜,几乎榨干了萧白的所有精力。

        即便在噩梦般的昏睡中,他的身体也无法得到真正的安宁。胸前那两点冰冷的坠感,和脖颈上若有若无的束缚,如同附骨之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所受的屈辱。每当他稍微翻身,那清脆细微的“叮铃”声就会在寂静中响起,像一把小锤,一次次地敲碎他可怜的自尊。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白是被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给弄醒的。

        他费力地睁开酸涩的眼皮,正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眸。齐原不知何时已经起身穿戴整齐,一身鸦青色的儒生长衫衬得他身形挺拔,长发用一根素色的发带束起,看起来温文儒雅,书卷气十足,和昨夜那个不知疲倦的野兽判若两人。

        “少爷醒了?睡得可好?”齐原的声音里带着晨起时特有的微哑,语气温柔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就好像昨晚那个掐着他下巴逼他口交的恶魔只是他的一场噩梦。

        萧白没有回答,他只是戒备地盯着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床里侧缩了缩。

        齐原仿佛没看见他的小动作,自顾自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崭新的衣服,那是一套水蓝色的锦缎袍子,领口和袖口都绣着精致的祥云暗纹,一看就价值不菲。

        “今日是回门的日子,岳父大人想必等急了。为夫伺候少爷更衣吧。”齐原说着,就拿着衣服走到了床边。

        萧白的心猛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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