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原端来一盆热水,用温热的软布巾,开始仔仔细细地为他擦拭。从布满吻痕的脖颈,到被吸吮得红肿的乳尖,再到平坦的小腹……他擦得很仔细。
可萧白只觉得遍体生寒。
当布巾擦到大腿根部时,齐原的动作停了停。“呀,这里都磨破了。”他轻声说着,语气里带了些许“懊恼”,他指着萧白的大腿内侧,那里因为昨夜被粗暴地分开和长时间的激烈摩擦,已经留下了一片刺目的红痕。
擦完外面,齐原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那个依旧被肛塞堵得严严实实穴口周围一片红肿狼藉的后庭上。
“这里伤得最重,要上些药才行,不然明日怕是走不了路了。”齐原说得理所当然,好像这一切都不是他造成的。
他从床头的妆匣里拿出一只精致的白瓷小罐,正是萧白平日里用来擦脸的上好药膏,带着一股清雅的兰花香气。
“少爷,趴过来。”齐原拍了拍身侧的空位。
萧白僵着身体,一动不动。
“不听话吗?”齐原的语气依然温柔,但眼神却是一冷,“还是说……少爷想让为夫帮你换个姿势?”
他想起了昨晚那些恐怖身不由己的快感,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他慢慢地翻过身,将自己的臀部完全暴露在齐原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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