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萧白把头扭到一边,声音细若蚊蚋,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
他现在就像一个被精心包装起来藏着肮脏秘密的礼物。宽大厚重的喜服遮掩了他身上所有的痕迹,也藏起了那些羞辱的证明。只要他动作不大,就不会有人发现,他的新婚夫婿,在他的身体里留下了多少不可告人的东西。
一番“体贴入微”的穿戴完毕后,萧白已经是一副体面的大家少爷模样,除了脸色苍白得厉害,眼神躲闪不定之外,看不出任何异常。
“走吧,少爷。”齐原伸出手,搀扶住他的胳膊,“岳父大人该等急了。”
萧白的双腿依旧发软,昨夜被过度开发的身体酸痛不堪,尤其是双腿之间,每走一步都有一种被撑开火辣辣的痛感。他几乎是半靠在齐原的身上,才勉强能站稳。
在外人看来,这便是新婚夫夫恩爱依赖的甜蜜景象。新婚的少爷身体不适,体贴的赘婿便小心地搀扶着,多么和谐美满。
只有萧白自己知道,那支撑着他的臂膀,在昨夜是何等的强壮有力,又是如何将他按在身下,肆意地贯穿蹂躏。
从卧房到前厅的路,从来没有这么漫长而煎熬过。每走一步,他都感觉脖子上的项圈在微微晃动,胸前的乳夹随着步伐轻轻摩擦着那两点红肿,而后穴里那根冰冷的肛塞,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昨夜的屈辱。他走得小心翼翼,生怕那该死的铃铛会发出一丁点声响。
终于到了前厅,萧白一眼就看到端坐在主位上的父亲,萧德。
萧德的脸色不太好看,看到他们二人进来,只是沉着脸,哼了一声,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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