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的气氛最终还是被萧德自己打破了。他大概也觉得让一个新婿在大堂里跪太久,传出去不好听。他从鼻子里重重地哼出一声,绷着脸,伸出两根手指,极其敷衍地在齐原举着的茶杯边缘碰了一下,算是全了礼数。

        “起来吧。”萧德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耐烦,说完便转过头去,连个正眼都没再给齐原。

        “谢岳父大人。”齐原依旧是那副温和谦恭的样子,他恭敬地将茶杯放在一旁的小几上,这才缓缓起身,自始至终,脸上都看不出丝毫被羞辱的怨气或尴尬。

        这让一旁偷偷观察的萧白,心里更是打起了小鼓,后背一阵阵发凉。他越是看不透齐原,就越觉得害怕。

        接下来轮到萧白敬茶。他强忍着身体各处传来的不适与羞耻感,一步一步挪到茶几前。每一步,他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大腿根部的酸软,以及更深处那个被塞入的异物带来令人抓狂的胀痛与存在感。他只能死死地夹紧双腿,才不至于让步态显得太过怪异。

        “爹,喝茶。”萧白端起茶杯,声音细弱,带着不易察奇的颤抖。

        萧德看到自己唯一的宝贝疙瘩这副苍白憔悴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他一把夺过茶杯,猛地灌了一口,然后重重地把杯子往桌上一顿,瞪向齐原的眼神跟刀子似的,仿佛在说:“看你干的好事!”

        齐原只是微微一笑,权当没看见。

        敬茶仪式就在这诡异的氛围中草草结束。萧德黑着一张脸,一句话不想多说,摆摆手就让他们退下了。

        萧白如蒙大赦,一刻也不想多待,几乎是落荒而逃。他半靠在齐原的搀扶下,亦步亦趋地走在回卧房的路上,宽大的喜袍遮掩下,他的身体已经紧张得出了一层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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