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是她的孩子，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温明璟讥讽一笑，反问道：“好问题，那苏芳为什么不要你？”
长廊里很安静，却压抑的人透不过气。
“我想回家，这里很可怕。”她低下脑袋。
“好。”温明璟搂住她的腰，缓缓走出疗养院。
“小馨知道我为什么会收养你吗？”
温馨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脸sE有些苍白，听见这个问题几乎是脱口而出：“因为……爸爸你很善良，同情我。”
温明璟闻言，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没有嘲讽，却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第一次看见你时，那模样，像极了小时候的我。”
他顿了顿，目光飘向远处，像是看到很久以前的事：“或许那一刻，我不是在同情你，是在同情曾经的自己。”
温馨的脑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震惊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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