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舟颜色一沉,不由得语气重了一些,弯下腰咬住池安夏红透的耳垂,在他耳边说:

        “真的不舒服吗,我亲爱的哥哥?”

        “!!呜…不……”

        池安夏整个人都抖了一激灵,池舟低沉的低音炮在自己耳边炸开,像是蛊惑人心的恶魔,还说着令他害怕的话,耳垂被咬住的恐惧和池舟的话点醒了差点在性爱中沉沦的他。

        池舟和他是有血缘关系的,但这称呼在这种时候叫出来,带来的背德感不是一点半点,池安夏心里觉得羞耻万分,身体却爽得直接要射出来。

        池舟被他突然绞紧的穴肉给夹得头皮发麻,快感直冲天灵盖,便趁热打铁,对着池安夏叫个不停,在他耳边说哥哥真紧,真骚,给男朋友操的时候也是这么多水吗,这样的话落在池安夏耳内如雷电一般,劈在他耳朵内,炸在他心房,内心的坚持被这些细小的缝隙给钻入其中,到最后完全碎掉了。

        池安夏被池舟操射了出来。

        “池舟!你他妈在干什么?!”

        一阵怒吼从侧面传来,伴随着怒吼的是重力的拳头,直接打在池舟的脸上,池安夏恍惚之间,看到属于顾应州的头发,和顾应州充满怒气的脸。

        顾应州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门,一推开房间的门就看到自家恋人身着不整的被池舟摁在床上给操射了,全身泛红呼吸困难脑袋不清醒,一副被艹到失神的模样,再看池舟,脸上写满了舒爽与餍足,顾应州的心顿时就停了几秒,随后而来的就是满腔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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