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那么远过来肯定累了吧,是不是出了很多汗啊,要不先去洗个澡咯”。
他们穿着睡衣无聊地坐在床尾看着明明暗暗的投影仪,项宝昭贴在高南星身上,还把小腿搁在人大腿上压着摇动。一贯爱这样亲昵的,一张床上睡过的人,不算没分寸。可电影丢了一个烂大街的笑包袱,尬到高南星扣出三室一厅刚想评论几句,项宝昭就发出一点也不勉强的惊天大笑,笑得身子一歪完完全全倒在了自己怀里。高南星皱了皱眉,长臂一揽抱住了小个子,还把下巴抵在人头顶略微用力地蹭了蹭:
“怎么了,想说什么就说呗,我们之间哪儿还用得着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
项宝昭还是没开口,只是身体渐渐松懈下来,安心地靠在十分有安全感的怀抱里,无意识地玩起高南星的手指。他踌躇了半晌也没找到开口的勇气,烂电影实在是无聊的很,连波澜不惊的台词也堪比催眠曲,等他再试探性地叫了一句,舟车劳顿的高南星没有回应,鼻腔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已经睡着了。项宝昭咬了咬唇,轻手轻脚地从人身上爬下来。
没时间犹豫了……他半趴在地上,紧张而缓慢地拉开对方牛仔裤的拉链。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这声音显得尤其刺耳。还未完全苏醒的肉棒因为男人特意释放出的信息素而膨胀,几乎在男人犹豫着未触即触的时候悄然挺起,先一步主动碰搭在一起。白嫩小巧的掌心和猩红矗立的粗野肉棒形成了鲜明反差,alpha的信息素几乎跟随探出头的东西鱼贯而出,当即就惹得项宝昭一下子红了脸软了腿,手撑在地上,脸悬在那玩意儿上方嗅吸着近在咫尺的,来自基因本能血刻在肉欲和精神里无法抗拒的,最为浓烈的信息素。他一晃神,手已经握住了高南星的可观的尺寸,从未历经却天性的熟络撸动取悦它。
这太可耻太下流了,他想,可他的唇几乎都要贴到柱身去了,脸颊已经感受到了高南星的惊人的热度,不知名的透明液体被撸得从眼儿里溢出来,顺着男人的掌心灵活地抹在微微凸起的经络上。它好像又涨大了一些,在项宝昭手里,这让他有些惊奇和不安,下意识地抬眼去看好友的脸。眸子一抬,便与另一双深沉的眼睛对上。
高南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就那样倚靠在床尾默不作声地观察项宝昭对自己的挑逗与讨好,还有那小小的人儿身上汹涌出来盛满房间的水光潋滟的欲望。刹那间,一切都僵硬住了,仿佛心脏不再跳动血液也在血管里凝固。那张呆愣住的泛着红晕的小脸布满细细的汗,长发胡乱散在alpha的裆口和大腿上,轻轻一动就让人若有似无地发痒。高南星没有质问什么,浅灰的瞳孔倒映出男人的无措,发抖的样子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无助潮红的脸蛋上充满了痛苦和茫然。于是他握住项宝昭颤动的肩头,沿着侧颈抚到下颚用力捏住人脸颊,迫使涂了唇膏亮晶晶粉嘟嘟的双唇分开,然后就把火热硬挺的东西毫不留情地送了进去。
&天生就带有淫荡的姿态,劣质人种的脆弱与依附性让他们把“奉迎献媚”刻进了DNA里。项宝昭的小嘴被硬起来的粗物塞得满满当当,也许五分钟以前他们还是平等地位友爱亲密的朋友,可在性事里,他必须主动或被动地承担供人玩乐的角色。或许是基于信任,项宝昭没有羞怯多久就主动起来。他含住热热的肉棒吮吸着,甚至双臂抱住高南星的腰方便口腔挤压、动作。他的乳头已经翘了起来,顶着薄薄的吊带凸起两点蹭在粗糙地牛仔裤上。项宝昭是享受的,虽然痛苦又难堪,可依然享受着,那上下吞吐急促发出的噗嗤噗嗤的口水声,昭然若揭。
高南星逼他抬头,他楚楚可怜、湿润又燥热的上目线就那样软软地望过来。肉棒从他口中滑落,同样湿漉漉的,项宝昭就再低下身子完完全全趴在了高南星腿根上,一边吐出舌尖一舔一舔地迎接抵过来的顶端,一边继续用无辜渴望的眼神无声地勾引。高南星的手落在他身上,热得像是要烫伤人,他已经在发出一些磨人难耐的喘息了,活像一只红着眼睛发了情的兔子。项宝昭抓住那只手,卑微又恳切地把它放在自己被肉棒野蛮地顶凸出一块的脸颊上蹭,又把贴着它把它按到自己胸口。那里有砰砰直跳的心脏,有柔软等待揉捏的乳房,有色情挺起的乳头。高南星的指头动起来,夹住那硬硬的一点肆意玩弄。他被口得爽了,惬意地摊开双腿,另一只手则垫在自己后脑勺那。但他依旧保持着清醒,假装伸懒腰似的腰部渐往上挺,又重又深地插进项宝昭口腔里,不动声色地按住男人的头,足足地把自己的肉棒顶到喉咙极限的位置直到再无法更深。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噎出眼泪,涕泪横流的项宝昭近乎严苛地抛出一句:
“你也想让我这样对待林家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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