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霍御下意识地回答,不自在后知后觉地涌上来,他垂着眼睛,瞥见景城手腕上一圈的痕迹,想起了是自己造的孽,尴尬地天天嘴唇,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你的手……对不起……景城。”

        分开后他已经很少再提到景城的名字,无论是台上还是私下——或许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提到的次数还要更多一些,再次把这个称呼从口中吐露出来,霍御居然没有感到陌生,只是磕磕绊绊了一些,恍惚间甚至觉得有些想要落泪。

        景城皱起眉:“你究竟怎么了?霍御,你很不对劲,在躲着我吗?”

        大概是霍御的态度太反常,景城甚至找不到冲他发脾气的理由,他没由来地恐慌,眼前的霍御沉闷阴郁得让他心慌,也陌生得让他害怕,甚至比这间莫名其妙的房间更让他恐惧。躲开他的触碰、视线,回避他的问话,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被这间房间吓出精神分裂了吗?

        拜托了,千万不要出事。景城惴惴不安地祈祷。

        霍御木木地盯着他,反应变得有些迟钝,过了很久才挠挠脸颊,说,没有,你别多想。

        “哐”的一声,不是景城心里那块大石头落地了,而是整颗心都快要沉到肠里去了。

        很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但是霍御又垂着脑袋说嗓子疼,景城只好扶着他走出去,在餐桌上找到了两瓶成分未知的水,用塑料瓶子装着,生产商生产日期一概没有,活脱脱的三无产品,但景城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打开尝了一口:“应该就是纯净水吧。”

        他的动作太快,霍御刚刚伸出去的手悬在半空:“……万一里面下毒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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