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没说他不能闭眼,所以他这么做了。景城被高频吮吸的情趣玩具折磨得无法说话,他自欺欺人地想,这个霍御不就是陌生人吗?他从没接触过的、来自未来的陌生人。
只要不是那个敏感又可爱,让他束手无策的霍御就好了。
景城没用过这种东西,刺激感过强,在他穿戴好的第一秒就超智能地震动起来,陌生的快感从胸口和腰腹传到大脑,几乎让他浑身酸软无力,吮吸头像飞机杯一样贪婪地搅动他脆弱的阴茎头,阴茎环又把要射出身体的白沫箍在根部,景城下意识地摆动双手想要扯掉身上的东西,但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腕挣脱不开,绑带就像他脖子上的项圈,戴上了就无法拿下。
他不敢想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的,他甚至控制不了自己停止颤抖,停止发出那些放荡的声音,至少别在霍御面前——不管哪个霍御。
别看我。别看我别看我别看我别看我别看我别看我别看我别看我——
霍御,别看我。求你了。
他闭紧眼睛,当作霍御真的没有在看他。他歪斜着倒向洗手台尖锐的底角,撞个头破血流也好,撞死了也好,让这荒谬的实验和九号房去死吧。
可是景城被人扶住,他的身体发生了剧烈的战栗,接触到他皮肤的那只手很冰凉,可是被触碰的地方却滚烫起来,像一块被烙上印记的疤,景城崩溃的咬紧嘴唇,眼前几乎被斑驳的白光刺满了,到处都是晕开的白翳,他已经听不见其他声音,身体在难以承受的快感里被抛至顶峰,他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融化了,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连叫霍御走开都忘了。
霍御手足无措地伸长了胳膊,被折磨得暂时失去意识的景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手臂上,他费劲地让他靠回玻璃门上,远离危险的洗手台,过程中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景城的脸——这样的距离他的视线只有一张大头照,如果不紧盯着景城的脸他怕会判定注视失败。
景城失神的时候微张着嘴唇,眼睛也不自觉地睁开,身体被一层薄汗裹着,亮晶晶的,像个被玩坏的小狗,长发湿漉漉地在肩上搭着,有一缕头发被含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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