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御固执地盯着景城,捏着平板的手指泛出青白。

        “……”景城的肩膀垮下来,“你都发现这个房间想要做什么了,难道就没发现它布置的实验课题一天比一天过分吗?第一天只是划伤,第二天就变成切下手指,今天是刻字,明天就会让你剜眼球,那最后呢?最后会不会要你把心脏挖出来?”

        景城指着屏幕上重播一遍的电影:“难道我们要像他们一样,只能锯掉手脚、杀死对方才能出去吗?”

        “霍御,我做不到。”

        霍御呆滞了一下,忽然说:“你不用有心理负担,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霍御。”

        你出去以后,还会重新遇到那个始终最喜欢你的霍御的。

        景城难以置信地看着脸色苍白得几乎像是幽灵的霍御,他已经替他将脱罪书陈述完毕,只等着他举起屠刀,亲自劈开那扇封锁的门。

        他难得真正生气:“霍御,非要说这种话吗?说出这种话你以为我就能心安理得地看着你流血,最后我一个人完好无损地走出去吗?”

        别开玩笑了。

        霍御动了动嘴唇,还要说什么的时候被景城扭住手腕反拧,他惊怒不定地挣扎着,可景城的力气比他大了一截,压制着边骂脏话边用力蹬腿的霍御:“我说了,明天不危险的话,明天就让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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