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触碰过的地方反应很大,几乎不受他自己控制地颤抖抽搐起来,景城握紧霍御的手腕,他以为自己用不上力,霍御却被他抓得痛哼了一声。
“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这里?”霍御慌手慌脚地按了按景城腹部,费劲地挣脱开后者的手,把热水壶和医药箱都搬到近前。他太害怕出事了。
霍御想起被扔在地上的道具,咬着牙把所有东西摊在床上,还没等他想好该怎么用先用哪个,景城直接拽过他的手,发烫的身体填进手心,霍御大脑宕机了一下,眼睁睁看着被药效支配的人翻身在他身上,湿黏的肉棒在瘦削的大腿上碾磨,喘气声随着腰肢摆动支离破碎地从唇齿间掉出来,实验服被蹭得黏腻湿透。
这种程度只能算隔靴搔痒,景城大脑混沌地达到第一次高潮,快感被药效放大,电流一样顺着脊柱蹿到大脑,他趴在在霍御身上,很难说两个人的心跳谁比谁快,他连声音都听不太清楚,只剩下雾蒙蒙的一片云霭包裹着他的耳膜和视网膜。
景城覆唇吻上去视网膜中的一点红,那两片软肉好像可以驱散他体内的燥热,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挤进霍御的牙关,进一步深入。
霍御把胳膊搭在景城的肩上借力,被亲得全身发软,两个人都用上了牙齿,霍御的舌尖被咬破,血腥味更刺激了两个人的神经。
景城强硬地挤开他的双腿,凭借本能从下往上抚摸他裆里半硬的性器。霍御则直接把那杆凶器掏了出来,握在手中上下滑动两下。
做这种事景城向来是很有耐心的,只是今天被药物烧得十分急躁。他二指并起,沾了淫液送进去抽送几下,直接就加了第三根手指。
景城的手指摸到湿软的穴口,那里甚至都不需要扩张,黏腻的水液顺着腿根流了景城满手,他满头是汗,指尖触到肿胀的小核,霍御浑身发抖,穴口又吐出一汪水液。
说来也奇怪,霍御发觉自己虽然对疼痛的感知迟钝了很多,但神经对快感的捕捉却更加敏锐。景城随意地扩张进来,他没有太大的不适,反而觉得穴中被慢慢撑开的感觉十分舒服,光是插入还没有开始动,他已经觉得身后舒服得快要让他叫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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