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御跨坐在景城腰上,眼泪和口水糊了他一脸,感受不到疼,手指都快咬断了也没法消解被不断刺激的快感。一股股的精液受地心引力缓缓往下流,被还未疲软的肉柱堵住去路。
霍御趁着景城刚刚高潮完的功夫,咬咬牙坐起来,他小声喊景城,安抚他很快就会好的……很快的……
他抖着手给景城脱掉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实验服,连解开扣子都手忙脚乱,景城意识不清,总是抓着他往滚烫的身上贴,他只好一边给景城脱掉衣服,一边俯下身,被勾着脖颈下压,那人把脸颊埋进他的颈窝乱蹭,身下又勃起的肉棒也在糜烂的花唇中抽查,霍御知道,那是因为他身体被药物催化、体温太高,所以才会那么黏人。
但心脏还是发酸发软。
“别咬……很快的。”景城越咬越用力,霍御估摸着脖子上应该全是牙印了,旧伤没好又添新伤。
他忙着按要求把景城捆住,绑带总是被景城胡乱摆动的手打散,他语无伦次地安抚着越来越焦躁的景城。
“好热……霍御……求求你……”
破碎的呢喃声灌进颈窝,跟着泪水一起。景城起初骂了几句不知所谓的脏话,骂完后又哭着乞求霍御帮帮他,给他,仅仅是皮肤相贴已经缓解不了药物带来痛了,他张了张嘴,胡乱说出一些他平时根本不会说的话,耳边好像响起了谁的声音:
“别哭,忍着点。”
是霍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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