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暴怒瞬间冲垮了萧启的理智,即将失去专属所有物的感觉,比杀了他还难受。
以前,她是女儿,嫁了便嫁了,那是世俗礼教,是家族荣耀。
现在,她是女人,是他的女人,是他的肉便器,是他的禁脔!
怎么能给别人?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尝到这种滋味?!
“不行!绝对不行!”萧启猛地停下动作,双目圆睁,眼底满是疯狂的占有欲,“什么家族利益,什么联姻,都给老子滚!你是我的!这辈子只能给我一个人操!只能含我一个人的鸡巴!只能怀我一个人的种!”
“伦理”的堤坝彻底决堤,他不再压抑,不再保留,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公牛,疯狂地挺动腰身,每一次撞击都用尽了全力,恨不得把那子宫口撞开,钻进那宫腔里面去安家落户。
那根巨物在紧致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把那些试图缠绕它的媚肉统统撞开,直捣黄龙。
“啊啊……好深……要被操死了……啊嗯!!”萧宝被这狂风暴雨般的奸淫操得雪白的乳房剧烈晃动,她大张着双腿,任由那个男人在自己体内肆虐,眼神中既有计谋得逞的快意,也有被这顶级肉棒征服的沉沦。
“对……就是这样……爹爹……操死我……”她放荡地呻吟着,双腿死死勾住萧启精壮的腰身,迎合着他每一次足以致命的撞击,紧致的小穴在极度的刺激下不断地痉挛喷水,将那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
书房的内室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高亢的浪叫,和那不绝于耳的肉体撞击声。
——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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