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谁的?!"萧启一边狠狠地操,一边粗声逼问,"说你是爹爹一个人的!只属于爹爹!"
"是是!宝儿是爹爹一个人的!"萧宝被他操得又痛又爽,理智早就飞到九霄云外了,只能顺从地喊着他想听的话,"宝儿是爹爹的骚货!是爹爹的尿壶!只属于爹爹一个人!"
"对!你就是爹爹的尿壶!"萧启终于满足了,停下了那疯狂的抽插,转而将萧宝整个人提了起来。
他坐在床边,让她背对着自己,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那根粗大的肉棒依旧深深地插在她的体内,这个姿势让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他几乎整根都没入了她的子宫。
"啊!"萧宝无力地靠在他胸膛上,任由他摆布。
萧启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上下律动,让她的身体在他的肉棒上起起伏伏,这次是一种极尽温柔的研磨,巨大的龟头在她敏感的子宫内壁上一寸一寸地摩擦过,带起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酥痒。
与此同时,他低头在她雪白的后背上、肩膀上、还有那两瓣浑圆的臀肉上,疯狂地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唇舌所到之处,留下一个个暗红色的吻痕,在某些地方,他甚至直接张嘴,用牙齿狠狠地咬下去,在她洁白的肌肤上留下清晰的齿痕。
"嘶!"萧宝疼得倒吸凉气,但那种被标记占有的感觉,却让她的身体愈发兴奋,那根肉棒正在她的子宫里缓慢地研磨着,细致入微的摩擦,比之前任何一次粗暴的抽插都要销魂,早已被操弄得极度敏感的子宫内壁,此刻被这样温柔地对待,反而产生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啊……不行……那里太敏感了……要坏掉了……"她失神地呻吟着,子宫内壁被磨得又酸又胀,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正在小腹深处积聚。
"爹爹,我要死了……要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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