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试图复现父亲笔记中一个极其危险的构想——仅靠自身的魔力,将两处空间像折纸一样强行重叠。
阳光在他的睫毛上跳跃,投下一片静谧的阴影。此刻的他,仿佛一座将碎未碎的冰雕,高洁,孤傲,却又因为那份对禁忌知识的赤裸渴望而显得格外诱人。
这种神圣的静谧维持了许久,直到一声轻浮的叹息打破了平衡。
“我不明白。”
声音慵懒、磁性,带着满得快溢出来的无聊。
克伯洛斯倚靠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把玩着一枚金币,让它在修长的指间翻转跳跃,那双碧绿的竖瞳肆无忌惮地落在书桌前那个纤细的背影上。
目光像是有实质的触手,顺着艾尔德里的脊背滑向那截露出的后颈,带着一种捕食者审视猎物的玩味。
“你对着那堆发霉的废纸已经整整四个小时了,亲爱的。你的脖子不酸?或者……我们可以换个更有趣的方式来打发这个下午?”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话语里的暗示浓稠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艾尔德里握笔的手指稳如磐石,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他完全屏蔽了这句骚扰,全神贯注地沉浸在自己的逻辑世界里,只是原本舒展的眉心锁得更紧了一些。
“我在推演,克伯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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