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壁被灼热的液体烫得疯狂收缩,那根性器在空中剧烈跳动了一下。
明明被堵得严严实实,明明是那么狭窄的地方,却因为那股液体与摩擦,涌起一股比射精更猛烈百倍的羞耻快感,积蓄的透明前列腺液在堵塞处“咕叽咕叽”地往外挤,沿着紫色藤蔓边缘溢出,湿亮得像要沸腾。
艾尔德里眼神涣散,冰蓝的眸子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唇瓣半张,晶亮的津液顺着嘴角淌下,在下巴拉出细长的银丝,随着他细微的抽气轻轻晃动。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紫色的细藤,只剩下一小截尾巴在铃口外微微颤动,其余的部分……
全都被他那根贪吃到发抖的性器,完完整整地吞了进去。
“啊……!”
艾尔德里猛地倒抽一口凉气,脖颈仰成濒死的弧度。
细藤在他尿道深处开始不紧不慢地蠕动、轻抽慢送。那诡异到要撕裂理智的酸爽,逼得他整个人剧烈痉挛,前端被死死堵住,却仍有止不住的透明液体“咕叽”作响地渗出,淋湿顶端,像一朵被强行催熟到极致的淫花,在半空颤抖着,滴落晶亮的雨。
然而,对于“不听话”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就在艾尔德里因为尿道里那根银蛇般的细藤疯狂扭腰、哭叫着想逃时,半空中几根藤蔓骤然变形。顶端塌陷、展平,表面细密的纹理齐齐张开,化作一片片湿滑的软棘,像无数条覆满黏液的兽舌,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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