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根攀附在他颈项上的藤蔓如同冰冷的项圈骤然收紧,强迫他向后仰起脖颈,暴露出那脆弱优美的喉结,血管在藤蔓的压迫下突突直跳。
更刁钻的折磨来自耳畔。
一根极细的嫩藤精准地捕捉到了他那早已充血通红的耳尖。
它先如同情人的指尖,轻佻地扫过耳廓上细小的绒毛,带来一阵钻入耳道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
随即,它末端的腺体分泌出大量温热滑腻的魔汁,将那枚小巧烫红的耳尖完全包裹、含弄。甚至模拟出口腔的吸吮,若即若离地拉扯、研磨,细藤的尖端如同灵活的舌尖,在那敏感的软骨上发出“滋啾、滋啾”的黏腻水声。
“嗯……呜……别……好痒……哈啊……!”
艾尔德里浑身猛地一颤,脊椎骨像是被电流贯穿,一声极度淫靡、带着哭腔的呻吟从齿缝间溢出。
眼角瞬间沁出了失控的泪水,那双冰蓝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混乱的水雾。
“我只是在连本带利地,讨回属于我的利息。”
克伯洛斯的声音仿佛无处不在,带着震耳欲聋的控制欲,在他混乱的脑海中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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